骆寒东却是浑然不觉地抱着盛夏,掠过狼藉的地面,走向洗手间。
他把人放后,没像第一次那样,找个地方坐着抽烟。
而是拿了淋浴头对着盛夏,帮她清洗。
盛夏抖得厉害,却又不敢声,怕惹恼了他。
她身上到处都是昨晚到天早上留的种种痕迹,青的紫的红的,手腕和脚踝被勒的血瘀被水冲刷得又刺又疼。
她是个娇生惯养的,从小到大没吃过这多苦,也忍不了疼。
等骆寒东抬眸看向她时,女已经哭得满脸是泪,却还不敢哭声,只是眼泪掉个不停。
又疼,又怕。
“哭什。”他有些不耐烦。
盛夏赶紧把眼泪擦掉,手腕却颤得厉害,“……有点疼。”
骆寒东低头看着她两条胳膊,再看看她落在地上那两只脚踝,心头有些烦躁。
这烦躁跟平时的烦躁不太一样。
隐约还带着点其他情绪。
他把人简单洗干净,从外面提了个袋子进来,是他上车时提在手上的。
“衣服,己换上。”
他把袋子放盛夏手里,转身进去洗澡。
盛夏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