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镇定地拿起茶杯喝了水,她笃定这两人不敢对她做什,因此慢慢地放松来。
她现在所依仗的人只有东哥。
她不得不承认这件事。
她要讨好东哥,只有东哥带她去。
房间内。
秦钟海坐在椅子上,拿了雪茄递给骆寒东。
骆寒东接过,雪茄后劲大,他面不改色地抽了一,随后姿态闲适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一条腿。
秦钟海坐在他对面,把之前抽的雪茄夹断,重新点上,这才抽了。
“风头过去了,我打算去远地方了。”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孔忽隐忽现,苍老中带着点凶狠,“你就呆在这吧,等我先过去……”
他话没说完,骆寒东忽然把雪茄碾在桌上,“不了,我打算走了。”
“走?”秦钟海眯起眼,“去哪?”
“我这个年纪,去哪?”男人勾起一边唇角,笑得有些邪性,“找个地方,买个房子,然后找个合心意的女人,结婚生孩子。”
秦钟海脸上的表情活泛开来,他露笑,“原来你是想结婚了?那小丫头才多大,好像还在念书,都不知道毕业了没……”
“秦叔,我这辈子已经回不了头了,我不希望我的女人也走我的后路。”他从袋里摸一把钥匙,“我抽屉钥匙,这几年赚的钱都在里面了。”
“这是什意思?”秦钟海眼睛眯起来,手里的雪茄都快灭了。
“秦叔,咱之间,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您把我弄来,我感激您,也心甘情愿帮您做事。”骆寒东拿起边上的打火机,替他把快燃尽的雪茄再次点燃,“不管在这呆多年,我都还欠您这份恩情,以后有需要您说一声,我骆寒东要是说一个‘不’字,您找人来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