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经络穴位,任督二脉、十二正经脉、720个穴位,其中有52个单穴,309个双穴、50个经外奇穴,我也如数家珍,无一遗漏。
若我想让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离世,即便是最精明的法医,也只能误判为自然死亡。比如现在,我就能让你体验到这种无力。
言罢,贺子秋手指轻挥,空气中仿佛有细微水珠凝结,转瞬化为一根晶莹剔透的冰针,寒气逼人。
他轻轻将冰针置于赵华光额前,因为注意到对方额头渗出细汗,可能是生父有些热了,这是善良的贴心帮忙降降温。
“你看,比如我用冰针从极远处打中你的麻穴,只要半个小时没人处理,你就会终生瘫痪,连吃饭拉屎都要人伺候。
到时候你的钱还是你的吗?还会有人听你的话吗?你的财富、权力,又有何意义?所以,赵华光,真的不要逼我,我想当一个好人!”
说完,贺子秋轻柔地将赵华光扶至一旁躺下,自己也紧挨着坐下,从远处望去,两人仿佛只是在这炎炎夏日中休憩的父子。
只是可能是天气太热了,赵华光那不断眨动的双眼和浸湿的衣衫,看起来有些不习惯。
微风轻拂,湖面如镜,偶尔闲暇时坐于翠绿草地之上,任由清风拂面。若是四周宁静无扰,连蚊虫也避之不及,那这份惬意,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时光悄然流逝,二十分钟仿佛眨眼之间,赵华光的脸色却由初时的平静渐转为绝望深渊。
他不想瘫痪!他还有好多钱没有花!还有那位正值青春、刚从校园走出、亟待他宠爱的大学生。
又过了短暂的五分钟,贺子秋的手指轻轻一点于父亲肩头,赵华光顿时有了力气,连忙想远远避开这个魔诡。
但他全身力气似乎被抽空一般,急于逃离却力不从心,每一次踉跄爬起又重重跌下,循环往复,狼狈不堪。
“呼呼……”喘息声中夹杂着惊恐,赵华光即便已远离数米,仍不敢直视那看似温和实则深不可测的儿子。
如今他心中满是悔意与恐惧,若是真的惹恼了这个怪物,随便下个药,自己一家人死光光,这小子再一个人合法继承财产,回来伺候李海潮,那老赵家不是血本无归?
看这小子好像不打算再动手了,赵华光赶紧挣扎着爬起来就想离开,离得远远的。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火气大,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
走了两步,赵华光脚步一顿,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也算是有钱有势,这些年不管是西医中医都看过不少,但从来没见过哪一个奇人可以做到虚空凝针的,眼前这位不就是传说中的神医吗?
转身,赵华光走到贺子秋面前,面对他淡漠的目光,两腿一颤。不过这些年风里雨里走过来,他的心理素质自然不差,深呼吸两下,硬着头皮开口。
“不管怎么说,我生了你,这份恩情你得认。我现在也不指望你养我,只要你帮我生个孩子就行。
当然,我可以给你钱,一大笔钱,而且我也可以发誓以后不再找你和李海潮的任何麻烦。”
贺子秋皱眉,略作思忖,随即从怀中取出一精致小玉瓶,随手抛给赵华光。
“这颗丹药可以让你老婆怀上,但大概率保不住,剩下的一颗丹药拿两百万来换,以后我们两清,别在我面前出现。”
赵华光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狂喜,若此丹真有起死回生之效,其价值岂止区区数百万?他甚至幻想起以这种丹药为基础,开创药业帝国,那财富不是滚滚而来?
然而,贺子秋仿佛能看穿人心,冷冷道:“别做梦了,这丹药一般人根本造不出来的,世间罕见。”一句话,瞬间浇灭了赵华光的幻想。
他尴尬一笑,连忙应承:“是是是,我一定会按时取钱来换另一颗丹药。”
“轰~”一阵轰鸣,赵华光驾着豪车奔驰大G疾驰而去,只留下一抹尘烟与贺子秋孤寂的身影。
转身,贺子秋幽幽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
他真的下不了手啊!
……
世间之事,纷繁复杂,难以预料。
前几天,邻里间还在议论纷纷,说那状元面馆怎么悄无声息就关门了,甚至有几个厉害的阿婆想要上门找个说法,她们怀疑自己身体有问题就是吃面馆的面吃出来的。
转眼间,就有几个人人高举横幅,直接跪在面馆门口,哭天喊地地道歉。原来那些让人恶心巴拉的蟑螂、老鼠,全都是隔壁面馆使的坏招,雇人故意来搞破坏的。
结果这群人良心发现,突然跑来认错,之后治安所的人一到,就以扰乱公共秩序把他们给带走了。
这样一来,状元面馆经过检查后,也顺利恢复营业。
李海潮倒不急着重新开张,既然店子已经停业整顿这么多天,也不再差那几天,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面馆上下两层全给盘下来,好好装修翻新下。
毕竟这面馆已经开了十几年,里面设备什么的都老旧得不成样子,电线线路也乱得跟蜘蛛网似的,安全隐患一大堆,用起来别提多不方便。
再说,凌霄眼看就要高考,李海潮也想趁这个机会多给他做点好吃的,好好补补身子,希望他能考上个好大学,将来有个光明的前程。
真希望所有的孩子们高考都能超常发挥,考出好成绩!
……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李海潮又在厨房里忙活开。凌和平还没下班,凌霄和贺子秋就坐在客厅里,各自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这时候,李尖尖捂着肚子,扶着腰缓缓地从厕所里走出来,唉声叹气。
“哎呀,今天我这身体真是给我上了一课,生理期上厕所,三个洞各拉各的,他们似乎好陌生,好像都不认识似的。”
凌霄、贺子秋、小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