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承启仍旧绷着脸:“采草药也不知道找个伴,你当自己是三头六臂啊!”
“这多亏是他们只图钱,不然你将面临什么,你知道不!”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顾佑秀本来还笑呵呵地与武淑好说着话,被火承启这样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地训了一顿,眼睛就有些红。
她本来被火承启他们救了,心里挺高兴的。
不光是因为自己不用在山上过夜了,更重要的是她居然再次见到了她心里一直想着的人了。
谁知道自己遭此意外之灾,他不但不安慰自己,还这样说话。
越想越委屈,顾佑秀竟然滴下了眼泪。
火承启见状,心里一紧,慌忙问道:“你是脚踝疼,还是哪里不舒服?”
见顾佑秀干脆不搭理他,火承启急得又上前了一步:“你别哭呀,哪里不舒服,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给你治疗啊……”
顾佑秀瞪了他一眼:“我心里难受!”
武淑好哈哈笑了起来:“火叔叔,秀姐是被你说得委屈了,才哭的。”
火承启看着正用手绢擦眼泪的顾佑秀,脱口而出:“我要不是心疼你遭了这种罪,我干嘛说你呀!”
此话一出,顾佑秀眼睛一亮,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没事了,我想休息一下。”
撵走了屋子里的人,顾佑秀一动不动地想着心事。
除夕夜,五个人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连吃带喝也挺热闹的。
大年初一,火承启去祠堂里祭拜火家的祖宗们。
武淑好就和顾佑秀在屋子里聊天,杨丹和舒堡磊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冷也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