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觉得浑身冰凉。
男人晚上没有再碰她,盛夏贴着床边睡,早上醒来时依然睡在男人怀里。
后腰再次抵着那根硬的物。
她不敢动,即便腿麻了,她都不敢尝试着动一。
“我天以带你走。”男人忽然开。
盛夏果然惊得忍不住回头看向他。
骆寒东挑起一边眉,他头发偏长,睡着时,小揪揪忘了解开,此刻翘起一个弧度落在发顶,在清晨显几分慵懒和爱。
“我这人不做亏本的生意。”男人刚睡醒,眸色却一片清明,只嗓音沙哑性感,他看着盛夏,问得缓慢,“你,给我什?”
盛夏抖了一。
先不说男人不带走她,此刻最要紧的是,她要表现相信他的样子。
这才是他想看到的。
她犹豫了许久,终于伸发抖的手,指尖发颤地探向他的睡裤,轻轻掏里面那昂扬勃发的性器。
那根东西很。
又硬又。
她一手圈不住,因为羞耻,整个人的面色都泛着潮红。
她闭上眼,低头住那硕大的头。
因为技巧生涩,她几次都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