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个生惯养的,从小到大没吃过这么多苦,也忍不了疼。
等骆寒东抬眸看向她时,少女已经哭得满脸泪,却还不敢哭声,只眼泪掉个不停。
又疼,又怕。
哭什么。他有些不耐烦。
盛夏赶紧把眼泪掉,手腕却颤得厉害,有疼。
骆寒东低头看着她两条胳膊,再看看她落在上两只脚踝,心头有些烦躁。
这烦躁跟平时的烦躁不太一样。
隐约还带着其他绪。
他把人简单洗干净,从外面提了个袋子来,他上车时提在手上的。
衣服,自己换上。
他把袋子放盛夏手里,转去洗澡。
盛夏惊疑不定看着他的背,男人脱得干干净净,瘦腰窄,他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腿部线条流畅,侧过时,隐隐可以看到人鱼线。
他站在洒,面朝洒,任由温水冲刷他的面孔。
张脸离远看,很致,轮廓像画来的一样,一笔一划都带着刀锋的刻。
他手指抓了抓头发,将头顶扎起的一束解开,旋即,发盖住额际,只留一个挺的鼻,和削薄的唇。
他仰着脑袋,底滚动的喉结。
盛夏赶紧移开视线,低头拿起袋子里的衣服换上,里面一套衣服,有内衣还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