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林哲看着还没开始比赛,就喝的摇摇晃晃的球迷,摇摇头道:“也不要太过羡慕他们,适合他们的文化,未必就适合我们,不过只是看一场球的话,还是很值得的。”
这么多球迷前来看球,到时候球场的气氛当然会很热烈,这是让林哲感到票有所值的地方。
不过因为大量球迷的进入,也影响到了林哲和柳慧语的浪漫体验。
因为往日里米兰城那些闲暇安逸的街头餐馆,全都出现了喧嚣的现象,
在小街小巷中转了两个小时的林哲和柳慧语,想找个地方吃个午餐,都找不到清净的场所。
最后,俩人还是找了个馅饼店,买了两份馅饼两份饮品,一边顺着米兰的街道浏览,一边凑合着喂喂五脏庙。
“啊,这杯饮料太甜了,都说罗马的美食冠绝欧罗巴,但是”
柳慧语被馅饼噎着了,结果一口饮品喝下去,又觉得味道不对。
林哲随手就把自己的那杯换给了柳慧语:“我这个没加糖,跟你换换。”
“你这杯都喝开了啊”
“咱俩这个样子,不应该是可以共饮一杯水了吗你还嫌弃我呀”
“”
柳慧语愣了半秒钟,就顺从的喝了起来,喝着喝着,自己笑了起来。
没错,两人现在的关系,就跟足球一样,已经后场倒脚长传禁区,就差临门一脚了,还嫌弃一点对方的口水
“对了,我们要赶紧定酒店了,要不然等晚上球迷都喝醉了走不了,酒店可能都要客满。”
“唔唔咳咳好”
柳慧语很奇怪的又噎着了,也不知是米兰的馅饼不够松软,还是对“订酒店”有什么遐想。jujiáy
果然,当林哲在酒店大堂报出“请给我们一间房”的时候,柳慧语的遐想成了现实。
她忍不住的道:“林哲,你对自己的欲望,一点都不遮掩的吗”
“”
“我遮掩什么你和我之前还需要遮掩吗”
“我”
柳慧语恼火上升,差点儿就一脚踢在林哲的腿上。
能含蓄点儿不
酒店大堂的侍者,忽然对这柳慧语问道:“请问这位女士,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柳慧语有些不解的问道:“帮忙什么帮忙”
侍者很认真的道:“如果这位先生有骚扰你的话,我可以替你报警。”
“”
柳慧语无语了,这可让他怎么回答
这要是报了警,把林哲当骚扰犯抓了,那以后啥也别说了,咱们各自安好吧
“这位女士,您是否有被挟持”
我挟持你妹呀
柳慧语的气恼,从林哲身上转移到了这个侍者身上。
罗马人跟高卢人不同,高卢人很傲气,不过对外国人还算客气,虚情假意也是玩的出来的。
而罗马人就不一样,他们很随意,对人一点都不虚,有什么想法直接就说出来,甚至让人觉得有些粗鲁。
要是大魏朝的酒店大堂,对着一对准备入驻的男女,询问女的是否需要报警,你这酒店还开不开啦
来住酒店的男女,是你应该打听根底的吗
一点那啥没有的,不直接去家里操练完事儿了
“行,那两间房。”
林哲平静了下来,把护照、钞票推给了酒店的侍者。
但是柳慧语,却一巴掌摁住护照、钞票,劈手拿回自己的包里。
“我们换一家酒店住。”
说完不由分说,柳慧语就抓住林哲的手,大力拖着他离开了这家酒店。
过了两条街,进入另一家酒店之后,柳慧语抢先把护照递给了大堂的侍者。
“您好,给我们一间房。”
林哲:“”
。。。。。。。。。。。。
酒店的侍者,给林哲和柳慧语安排了一间朝阳的街景房。
开门之后,林哲给了服务员十块钱的小费。
然后还没等服务员的“谢谢”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胳膊被生拉硬拽,整个人被拖入了房里。
“砰”
房门关上,林哲被一股很大的力量,给顶到了墙上。
然后,冷面煞气的柳慧语,就“壁咚”了上来。
近在咫尺的眸子,已经没有了秋水般的柔韵,只有虎视眈眈的质询。
“说,你跟我认识以来,是不是,一直等着这一天。”
“”
“我等这一天,比你想象的要更久是你无法理解的久。”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