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自我懂事起,就一直在研究所里生活,窗外大雪纷飞的美景使我痴迷。
在全封闭的研究所里,窗外的景色对我来说是那么地诱人,但那却是与我无缘的世界,我每天所面对的,只有苍白一片的墙壁与充斥着压抑氛围的狭窄房间。
我独自一人被关在狭窄的小房间里,研究所一直都很忙碌,透过窗户可以看见走廊上,始终都有穿着白大褂的大人们在来回走动,每天有固定的时间可以离开房间,到走廊上透透气,与研究所里的其他孩子相遇,比如午休的时候,或者当内急时,也可以向研究员申请短暂地离开房间,前往位于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但在解决完之后,必须立即返回房间。
一位白发苍苍,身材极为高大的老者,便是这里所有研究人员的头儿,也是这里地位最崇高的人,在他的要求下,我们被迫称呼他为“爸爸”,但我们私底下都视他为“恶魔”。
虽然我们并不喜欢爸爸,但孩子们大多还是很感激爸爸的,是爸爸赋予了我们新生,我们应该为了爸爸而乖乖配合实验,当一个听话的孩子。
我完全没有进研究所之前的记忆,我最初的记忆便是始于研究所,我们被告知是他从世界各地收养而来的孤儿,但我不记得了,其他孩子也与我一样,并没有那个时期的记忆,因此没什么实感,至于真相为何,没有人在乎。
最初记住的就是空腹感,他们亲切地递给我如同牙膏那般的糊状食物,并不好吃,吃起来一股药味,但能吃饱,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们从不询问我的意见,便将各种坚硬冰冷的仪器贴在我身上,进行各项检查,虽然那些检查是有点讨厌,令人烦恼,但毕竟提供了食物给我,我可以忍受。
一日,我被大人们带到了一间漆黑的房间里,我我已经记不太清那个时候的事情了,毕竟那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只记得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大人,拿出了十张奇怪的图片,这些用于测验的图片以一定顺序排列,且这十张图片都是对称图形。
我疑惑地伸手指着大人手里的测验图片,问道:“这是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大人缓缓地道,随即还没等我说话,便拿出了一张测验图片,放在我的面前,“这看上去像什么”
我没有看向测验图片,而是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