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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

盛白衣笑说是,抬眼扫了圈给柏青使了眼神,正在与人交谈的柏青说了声失陪踱步过来。

“九爷,少夫人。”

柏青跟花清祀只见过一次,还是刚到南洋的时候,两人之间并不想熟,而柏青给花清祀的感觉真的很像一位非常专业的职业经理人,哦,应该补一句专业之中最英俊的。

“你今晚陪着祀儿,她想知道什么,你都要知无不言。”

柏青温柔一笑,“少夫人,这边请。”

花清祀说了谢谢,准备走,又让盛白衣稍稍用力攥回去,亲昵的在耳边啄了下,“宝贝,今晚不要醉酒了。”

她笑着点头,也在他脸侧吻了下,“你也是。”

偌大奢华的宴会厅里,他们俩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这样亲昵温情的举动,除开两人特殊身份实际是很让人心生嫉妒的。

人大抵就是这样,越往高处走,得到的权势地位越高,相对的舍弃的东西越多。

能够来参加盛氏集团酒会,在南洋的地位肯定不低,而这样的男人,女人,爱情只是如配饰一般的物品。

在想追寻当初恋爱之心,早已不复存在。

相同的,盛白衣也是这种人,什么都拥有,竟然还能拥有爱情,拥有的太多本就是件让人嫉妒的事情

花清祀跟盛白衣分开,这给了很多人机会。

女眷们的主要目标成了花清祀,男士的目标自然是南洋这位霸主。

“少夫人想了解什么。”柏青喝了口香槟,环视宴会厅,“今天能收到请柬来宴会的人,皆是南洋举足轻重的人。”

花清祀站在一处糕点区前,歪着头在看做工精致的小甜品。

“再重重不过白衣,饶是白衣如此地位也会有很多蛰伏的恶兽在等待机会,你只需告诉我,隐藏在白衣周围有嫌疑的人。”

“我想要接触他们的女眷,并且”花清祀回首,云淡风轻的一句,“把她们控制在手中作为筹码。”

“自然,把柄越多越好。”

柏青愣了下忽而一笑,“少夫人的意思,我明白了。”他挥退四周的保镖,放下酒杯,整了整衣服,“那我替您介绍。”

今晚的酒会本就不简单,盛白衣在给人机会,或者说亲自给跳梁小丑搭建了高台。

花清祀的举动在他意料之外。

当然,他也很愿意让小淑女走近这个圈子玩一玩。

放在之前,他不会冒这个险,而现在,他希望小淑女能跟他站在一起。

今晚的花清祀很忙,游走在诸多女眷之间,温柔有礼,浅笑嫣然,尺寸拿捏的很好也没任何架子。

花清祀是权势最多的女人,却是最举重若轻的一个。

而女人间的情谊又很奇怪,尽管知道花清祀可能来者不善,很多女眷内心对她依然心存好感。

相谈甚欢,花清祀手中的香槟也是一杯接着一杯,天南海北的话题信手拈来,柏青一路跟着,对花清祀也止不住啧啧称奇。

九爷可真是找了位厉害的少夫人啊。

酒会过半之时,花清祀去了一趟洗手间,香槟怎么说也是酒,说没有一点醉意是假的。

而且这个摄取量,没有任何下酒菜。

洗手间里,花清祀弯着身,拘了几捧凉水洗脸,今天晚宴有化淡妆,铺在她本就漂亮的脸上。

现在,淡妆褪去,白皙的脸上依旧有一层微醺留下的淡粉的绯。

关掉水龙头,她双手撑在洗手台边,闭着眼在脑子里把刚刚接受的消息做一个总结归纳。

她从不觉得盛白衣在南洋真的所向披靡。

像这样一滩浑水的局势更加诡谲复杂,倒不如东都,各方势力分化明确什么关系一看就能明白。

南洋这摊浑水,藏在下面的腌臜不是区区一个酒会就能弄明白的。

休息会儿,抹去脸上的凉水出洗手间,刚越过颜色不一的地砖鼻息间就闻到一股烟味。

她低头一笑,朝右看去,微凉的手臂攀上盛白衣白衣,温柔软绵的身子贴在他硬热的怀里。

“你怎么来了。”

盛白衣掐了烟,弹到不远处的垃圾桶,宽大的手掌揉着细软的腰肢,“来看看你,不是说好了不醉酒”

花清祀贴在他怀里,轻轻浅浅的笑着,杏眼中倒映着盛白衣温柔的轮廓。

“一点香槟,不至于让我醉酒。”

盛白衣凑近,轻嗅了下,“呼吸都是香槟味。”

她轻轻嗯了声,垫着脚吻上去,还有一丝凉意的指腹亲昵抚摸后劲那处纹身,盛白衣被惹得心痒,反身把她抵在墙边,捏着手串的手挑着下巴,以一个很深入的姿势接吻。

她喝了酒以后,总是会有平日少见的眉妩跟热情。

他的手很不规矩,轻重缓急的很好拿捏了花清祀的神经,甜腻的嘤咛从嘴角漏出来。

“九哥”她撑开泛红动情的眸子,口干舌燥的舔着嘴唇,“现在不合适,还有酒会。”

“忍一忍好不好。”

她的摸底行动还没完,不能被美色诱惑。

盛白衣双眸深红,情动得厉害,“那你还招我。”

花清祀少许无奈的讨饶,“我的错,可是现在真的不合适”

“对不起,好不好。”

“不太好,祀儿。”他低头,咬上红唇,密密麻麻的啃咬又不太重,很刺激她神经。

“九哥,别闹。”

花清祀真的很努力保持理智,在闹下去她就该举手投降了。

盛白衣有点微恼,心痒得实在厉害,小淑女就是不愿意投降心心念念着别的事

半小时左右,两人从洗手间的方向出来。

守在入口的远洲给柏青抛了个媚眼:看吧,我就说少夫人不会惯着九爷。

柏青:你敢拿这种事打赌,真有你的。

远洲:习惯了。

他们在盛白衣身边多年,九爷的心思讳莫如深不好揣测,可在对花小姐的事情上半点隐藏心思都没有。

两人重新回到酒会,就各自分开又去忙别的事。

这次的酒会,半小时后,搭建好的舞台上终于有了跳梁小丑上台,开锣了盛白衣等了许久的戏码。

事情起因在一个装扮成服务生的男人,忽然拔刀冲向在人群中交谈的盛白衣,两人间隔并不近,服务生没有等待更好的时间就这样莽撞上前。

都没能近身,就叫远洲夺了刀,一个过肩摔狠狠摔在地毯

“盛白衣,你这个畜生,像你这样的的畜生就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服务生的嚷嚷声很大,惊扰整个宴会厅的和谐。

“猪狗不如的畜生,盛家怎么会有你这么冷血无情的狗东西当初盛家就不该留你性命,该当时就杀了你”

服务生愤恨的怒吼着,在远洲的脚下挣扎扑腾,一次次的想要扑上来把盛白衣撕碎了

这样的戏码,哪个都不愿意错过,全都围拢过来。

“这人是谁”花清祀从人群中漫步而来,那件手工定制的旗袍完美贴合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每一步都是身姿摇曳,玲珑婀娜。

盛白衣上前迎她,眼底压着踊跃的欲火。

“盛沛,盛家大少爷。”

花清祀面色淡然,淡眉微蹙,“南洋不是有传言,你弑父杀兄,假如这个传言是真的,盛家大少爷怎么可能还活着。”

她口吻玩味,眼尾的光在观察围拢在四周看戏的人。

“你就是盛白衣带回南洋的那个贱人,我告诉你”

贱人

远洲一脚踢向盛沛的下颚,他当即就是满口鲜血。

“嘴巴干净点”远洲怒斥他,以九爷对少夫人的在乎,贱人两字可以直接要了盛沛性命

“远洲,来者是客,怎么能这样无礼呢。”花清祀看着盛沛轻笑着,漫不经心朝明睿身边摊手。

“”

明睿瞄了眼盛白衣,见他纵容的点了点头,明睿才把枪递给花清祀。

“既然都无礼了,那再无礼一些又何妨”花清祀拨了枪伤的保险栓,猛的举枪扣动扳机。

云淡风轻的一枪,射在盛沛手臂。

半自动,小型手枪,银白色,握在花清祀手中有一丝不一样诡异的美。

“你刚刚骂我先生骂的很爽”

连续三枪,击中同一个位置。

尔后,还给明睿,看向众人温柔一笑,“抱歉,我失礼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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