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开波城密谍司分部
“处长,我回来了。”
“回来了,最近有什么消息”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将手中的笔搁在了桌子上,将笔帽拧紧放到一旁才说道。
“消息并不是很乐观,执政官离开从港口出发之后,那些个家伙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胖乎乎的家伙摸了摸嘴上的两撇个东方人种面孔,体态发福。
“早就知道这些家伙图谋不轨,没想到竟然跳的这么厉害。”
“处长,你说咱们是不是要先发制人”
“不用,不需要那么着急,让他们再跳一会儿,蚂蚱跳着跳着就会都跳出来。”
“这些家伙平常的时候在执政官面前,一个个装的是道行高深,不问世事,现在一看执政官离开,那还不心动,让他们跳,跳得越欢越好。”
“处长,执政官这一去大概要多久”
这位被称为处长的胖子眼神微微一眯,横扫向身旁的手下。
那位属下立刻一惊,“是属下多言了”
“不该问的别问,不应该知道的,更不要知道,知道的多了,对你没好处。”
“是,属下冒失了。”
“好好盯住那些人,有什么其他的情况立即来报。”
这位密谍司的下属躬身离开。
坐在位子上被称为处长的八字胡胖子再次用自己的食指和拇指摸了摸自己上嘴唇的群黄毛鬼居心叵测,让你们跳,跳的越欢越好,跳得越欢,爷爷的官升得越快”说着,他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用茶碗盖掀了掀茶盅里的茶叶,啜饮了一口茶水。
“还是中原的茶水好啊,可惜了就是每个月分的配量太少,能不能分到更多的配量,就看这帮人能闹出多大动静了”胖胖的中年自言自语。
另一边秘鲁。
东乡平度一拍桌案,“好,终于开始了,还以为他们不敢动呢”
“将军,这消息好像传得遍地都是,咱们是不是也要早做准备”
“准备,当然是要准备的。”东乡平度从桌后走出来,平时习惯跪坐的他,一时还接受不了坐在椅子上,不过现在已经慢慢有些适应了。
“执政官刚刚离开,这些个跳梁小丑就钻出来耀武扬威,以为没人制得住他们。”
“将军,咱们是不是要调动兵马”
东乡平度抬起右手,“不,一卒一兵也不得调动,上一次攻打秘鲁,就已经惹得执政官很不高兴了,要不是献上一个玛丽亚公主,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时候再去捋虎须,纯属找死。”
“秋田家族好不容易通过密谍司在执政官那里挽回了一点好印象,切切不可再失了。”
“吩咐弟兄们好好操练,有我们出手的时候,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机。”
“将军,咱们是要往南打吗”
“南边有个屁的敌人,一群殖民者而已,执政官靠着商队就已然把他们掏空了,以我们的力量应该往北。”
“北那不是”
东乡平度走到这个下属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桃次郎,你跟随我有多久了”
桃次郎看了一眼东乡平度又立马低下头,“近五年了。”
“这么久,为什么还这么冒失,白铁王国不是曾经的白铁海盗团了,做事情不要莽莽撞撞,曾经给的教训还不够吗”
“将军我就是因为当时太冲动,如今命我镇守秘鲁边境,这么多年,连窝儿都没动,想打仗想立功弟兄们的心我都明白。”
“可是,只要执政官的令旗不动,咱们谁也甭想动,动,那都是罪过。”
“你以为执政官离开波哥大就只是给那些个跳出来的跳梁小丑表演吗”
桃次郎立刻感觉背后冷汗津津。
“将军的意思是”
“军中的这些人,你以为都是安分的”
“白铁王国派系众多,民族众多。信仰也多,个个都想登上台跳一支舞。”
“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的,要有耐心,要学会忍,做一个武士,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桃次郎,你明白了吗”
“将军睿智”桃次郎低头显得有些谄媚。“不是我睿智,是我见过了太多教训,现在已经不比当初了,当初白铁王国还未建立,海盗团可以肆意扩张,如今不行了,人越来越多,事情越来越多,到我们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多。”
“执政官的疑心病也就越来越重,兵权算什么,那根本不值一提,我们要的是执政官的信任,有了信任,什么都有了。”
“这个你要牢记,军中大将没有信任,在白铁王国,那就是一枚棋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抛弃,你还调动军队没有令旗,我的头够砍几次”
“将军阁下考虑周全。”
东乡平度走到一旁,却是跪坐下来,缓缓说道:“这椅子坐得我浑身不舒坦,还是跪坐比较合适我。”
“去吧,去布置一番,外松内紧,秘鲁这个地方我们是不会待太久的,新口令,抓鼹鼠”
“是,将军”桃次郎拱手称是,缓缓退出门,然后转身离开。
东乡平度,眯了眯眼睛,他眼上的一道疤痕显得格外的狰狞。
“跳吧,跳吧,不跳,我手里哪有军功啊,军中之人最怕的就是太平盛世,闹得越大越好,越乱越好”
另一边,圣胡安岛一个酒馆。
“招募雇佣兵了,招募雇佣兵”,
“你们是哪个佣兵团的”
“看看”一个长着棕色头发面白无须的男人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旗帜,显得颇为自得。
“狂狮佣兵团”
“对,狂狮佣兵团现在招人了”
“你们怎么跑到圣胡安来了”
“怎么不能跑到这里,圣胡安石可是个好地方。”
“而且最近为了看押哪些家伙,招兵买马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