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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三个字在神仙开来大约就是七情六欲中最俗气的一种表达,神仙之间很难产生这三个字,若是因了家族需要与谁接了亲,后来确实衍生出一种感情来,但那是亲情,彼此默契的跨过了爱情。
雪女和亡春晖算是仙界少有的几桩特例中的一桩。主要是因为雪女很主动,恨不得时时将“我爱你”挂在嘴边,就盼着石头般的亡春晖能学习鹦鹉学舌。
亡春晖倒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只是很多时候他都比较享受听到那三个字,以此获得卓越感,像是被人时时提醒着,“我在被人爱着,我有人爱着,这人离不开我”。偶尔心血来潮,他也会对雪女说出那三个字——为了享受那三个字出口带来的兴奋,不过通常都是在确定了雪女睡着的时候他才说的。
总的说来,两个人就是有了爱情,并且爱的没日没夜......
翌日,雪女从睡梦中醒来,怔怔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凉席,一股莫名的恐惧袭来——这恐惧感在这一千多个日夜里从未消减,她时刻担心着他知道真相,而且最近他也时常提起要外出去看看哥哥。
雪女来不及整理衣衫便匆匆冲向门外,门外微雪,依旧明亮刺眼。这里虽然明亮,但终年寒冷致使阴气强盛。亡春晖住在这里的日子,对内力修为的增强有极大帮助,千年来他的力量已是无人能阻挡的了。至于雪女,以千年并没有改变她什么,因为一直就和他在一起,她跟过去一样,心里眼里只有他,唯一有所变化的就是多了样别的东西——仇恨。雪女对仇恨的定义并不深刻,一开始天帝对她的态度判若两人时就已经让她有些许难过,后来得知事出有因,且还是那样卑鄙龌龊的因时,雪女只将难过转变为愤怒。而这愤怒积压了千百年后,慢慢就似乎变成了更深刻的感受,尤其是亡千木死了后,她对整个仙界的素质都刮目相看了,觉得将他们灭个千千万万次也是不足为过的。
奈何雪女的这些思想感情亡春晖概不知晓,她只能一个人背地里黯然神伤,对着亡春晖时依旧要笑得甜蜜蜜像个幸福的小女人。如果没有那些事,其实雪女是真的很喜欢眼下状态,每天跟着他采花种花,雪山上的花,种类愈来愈多,全凭着亡春晖嫁接能手,有些花竟还能结出果子。雪女则是洗手作羹汤,雪山下的珍稀海鲜已经被他们吃了个遍。晚上的时候,雪山的景色更是怡人,天空缀满繁星,与白天大学翻飞很不同,夜里的浪漫常常能让雪女产生幻觉,好像身边睡着他们的一窝小孩,男孩子像娘亲,女孩子像父君。对于小孩子这个问题,雪女一直很苦恼,跟亡春晖在一起已经很久了,按照彼此的年龄来看,也都到了可以生一窝仔仔的时候,况且二人经常不知节制,醉生梦死,黑夜白天颠倒着过,怎么就一个娃娃都没有呢?雪女觉得自己不争气,亡春晖则觉得,如此甚好。
冒着鹅毛大雪,呼呼凛冽寒风将雪女的衣衫吹起,亡春晖从身后抱住她,吻住她紧紧皱起的眉头,笑道:“怎么不穿好衣服?可是对昨夜里里不满意?”
雪女焦急的脸上立刻显现出红晕,连连捂好衣服:“你你胡说!我不过是怕你丢下我一个人。”雪女声音极小,但也足够亡春晖听到。
“怎么会?有佳人相伴,我岂会偷溜出去。不过,我们是该回去看望哥哥了,他一个人,难免——”
雪女伸手堵住他的嘴,蹙眉撒娇:“哎呀,千木哥哥会照顾好自己啦,他那么大一个人了,再说,我们不该有了小宝宝再去看他吗?他肯定会喜欢小宝宝。”说完她煞有介事的摸摸平坦的小腹,说的像是真的有了小宝宝。
亡春晖憋住笑意,见惯了她的孩子气,竟也慢慢的没了脾气,顺着她的意思就答应了:“好。”
雪女满心欢喜的反身抱着他的胳膊,心里却已经是颤抖不已了,她越来越会伪装,也越来越不会伪装,总担心自己笑得不够真实,一定要看着他脸上全是宠溺才放心。
“父王,你真觉得把那个怪物关在雪山就没事了?”雷霆看着天帝,千年来的游说从未放弃。
天帝正跟太白下棋,轮到他吃对方的时候却发现这招吃下去必定会被对方反吃回来。正思忖着吃与不吃的问题时,雷霆的话让他很烦躁。
太白笑着打趣着对父子:“你们两个,只要见了面就是正事正事,一点点娱乐都没有。”
雷霆正愁无处撒野,这边迁怒于他了:“你倒是每天清闲,是嫌仙界太无聊了是吧。”
太白掳着花白胡须也不生气:“那倒不是,仙界有莫老仙人在,我太白怎么可能无聊,哈哈!”
莫老仙人是仙界掌管命薄的仙官,官品虽不大,但却德高望重,是以当年与上古之神颇有些交集,得了大神们一些真传,至今为仙界卖力只求安逸生活,乐得自在就好。他是当初少有的几个见证了雪山毁灭又见证了两代冥王离奇仙逝的老神仙,天帝虽不待见他却也不能拿他怎么办。只是在一次宴会上,莫老喝醉了酒,当着百官的面说了先前冥王是如何如何好,又说了雪山是如何如何不该灭族,虽未明着指出来一切是谁人操纵,但也让天帝愈发厌恶他,那次宴会上亡千木也在场,当初的一些事情,亡千木很多是通过莫老醉酒后知道的,天帝之后便不允许莫老喝酒,凡是宴会之类也不邀请他。不过这对莫老而言都是小事,他自己私下酿的酒不知比仙界的酒好喝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