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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孚云殿里一个红袍男子左手支撑着脑袋,慵懒地坐在上面,以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毕恭毕敬站在下面的几个老者以及一个年轻少年。那张妖魅的脸即使被白银面具遮去了一半,依旧能感受到那份令人窒息的冷漠气息,霸气浑然天成,俨然一个王者,没了半分与任与璇独处时的放荡不羁。
“狼王被杀,狼族被剿灭,想必大家也有所耳闻了,不知你们的看法是?”语气里七分严肃三分慵懒。
一个身穿青衣、背似乎有些儿驼、手拄木拐杖的老者站了出来,开口,缓缓地道出了自己的看法,“王,众妖都说是女妖血绯椤所为,属下觉得也是合理之中,一来有传闻说她一直对银月妖狼的神仑镜虎视眈眈,妄图夺取,二来那女妖野心勃勃,向来嗜血,做出此等杀害妖类之举,还能有何蹊跷?”
话刚说完,另一个身穿素衣满头白发的老者也跟着站了出来,语气铿锵有力的道:“清幽长老这话有点儿片面,血绯椤要是真对银月妖狼的神仑镜虎视眈眈,可有证据指明?假如真如你说,难不成清幽长老也认为是我们狐族所干的?狐族干没干,想必清幽长老心里也明白。”
“你......”青衣老者有点愤然,拂袖不满地道,“若不是血绯椤所为,那尸骨上面那些大大小小的窟窿明净长老你又作何解释?整个万兽妖域,恐怕也就只有血绯椤的赤血弓有这个天大的本事,别人何来那样招招致命的武器?就算有,那狼王额头上面的黑迹怎么回事?难道不是血绯椤的黑魂散所致?我与血绯椤无冤无仇,我并非刻意针对她,不过就事论事罢了!”
“妙就妙在了这里,这分明是有意嫁祸!”站在素衣白发老者旁边的灰衣老者接了下去。
狐族总共有五个长老,青衣老者为清幽,素衣白发老者为明净,这个灰衣老者是玄虚,也是寒衣什最为信赖的一个狐族长老,做事有条有紊,从来不会感情用事,不仅有着一颗睿智的脑袋壳子,分析事情起来总是头头是道,讲究真凭实据,而且忠心护主。剩下两个分别就是站在玄虚一左一右的苍孤和风牙了。
且来说说这五个长老,倒也奇怪,最为年轻的清幽倒是个驼背老者,与其他四个长老素来不亲近,族里大大小小的事倒也爱搀和,却常常独居一处,不喜往来。而最为年长的明净却容颜焕发,神采奕奕,说话像个中年男子般铿锵有力,性格蛮横,换句话来说也就是爱钻牛角尖,常常被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纠结得头疼。玄虚是寒衣什最敬爱的长老了,面慈心善。苍孤一心修道,若非狐王召议,常常是抱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态度。至于风牙,是最为懦弱的一个长老,胆小怕事,倒也不爱惹是生非。
“哦?”寒衣什眼睛一亮,莫非玄虚已有了分晓,“玄虚长老有何见解?”
“王,血绯椤性格虽是冷淡了一些,但属下也是看着她长大的,那孩子虽然有着野心,但绝不会如此不择手段,做出这样大道不逆的举动,并且就算血绯椤所为,可是我们也明白我们狐族并没有做出这样的举动,既然狐族是被冤枉的,想必血绯椤也是招人陷害,还望王派人去彻查此事,还血绯椤以及我们狐族一个清白,”玄虚长老拱了拱身子,继续说道,“血绯椤亦是王打小一起长大的伴,处一起的日子也比任何人都多,一只妖的本性,浑然天成,即使动了邪念着了歪道一时半会也是泯灭不了那颗纯真的心灵。”
清幽长老心里对这番话很是不服气,甩袖道:“哦?一时半会泯灭不了那颗纯真的心?哈哈!可笑得很,难道你们都忘了王身上那满满六百零三个窟窿是怎么来的?莫非也是有人有意嫁祸给血绯椤的不成?”
“这......”清幽长老的一番话,说得另外几个长老个个语塞,毕竟血绯椤射了王六百多箭那是不争的事实。
寒衣什听了此话,反倒笑了,不过让这些在场的都毛骨悚然。
“清幽长老说得真是好、极、了!”最后那三个字是寒衣什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还附和着笑声以及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