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才刚面临一次死亡,又来一次,上帝老爷爷你奶奶的是不是耍我啊?
想想这荒山野岭的,命丧此地,估计连个替她收尸的人都没有。
她不能死!任与璇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她要是死了就真浪费那张好脸皮了,难得她前世那么勤奋烧香在今世换来一副好皮囊,就这样死了,倒可惜了。
但是不听使唤地脑海一片空白,短暂性地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见眼前的事物慢慢地变得模糊不清,怪物血红的大口慢慢地变黑,而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了......她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努力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朝着自己走来,风姿卓雅,红衣飘飞,只见他衣袖轻轻一拂,耳边所有的怪声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腰间一暖,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谁?他到底是谁?
可是她睁不开眼,仿似大片潮水倾涌而来,淹没了一切,思考不得,只能放任自己在那名男子怀中依靠。
安静,超乎异常的安静,安静到树上竟然还会有蝉叫,安静到她清晰的听见自己胸口处不断起伏的声音。
好暖,好香,她......是要死了么?还是已经死了?可是就这样死了心里很是不甘啊,她还要知道姐姐们的下落安危,往后还要相夫教子呢!
可是无论任与璇怎么挣扎,脑海依旧是一大片的空白,自己像是跌落在遥遥无岸的海里,她伸手试图抓住什么东西,可是为什么软乎乎还那么温暖呢?
男子看着怀里女人的手不断在自己嘴唇上面来回摩挲,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笑容在脸上晕开了。真有趣,连晕倒了还这么不安分。
任与璇张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一间布置精致的小木屋里面,旁边摆放的檀香散发着一阵一阵的清香,沁人心脾,优雅动听的琴声不知谁人在弹奏,有如天籁。
坐起来正欲看看有没有人,却在无意间抬眸看见窗外这样的一幕:漫天飞舞的桃花,一个男子盘腿坐于桃花树之下,双手抚琴。
端细这个男子,红衣似火,白肤胜雪,神逸清俊,冷峻如月,眉间是一枚血色的兰花印记,银色的长发自由散落在背后随着桃花飘飞,一双紫瞳妖艳和美丽得就像是被镶嵌上去的紫宝石,闪耀着魅惑人心的光芒,让人百看不厌,整张脸即使被一张纹着玉兰花瓣的银色面具遮掉了一半依旧妖媚邪气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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