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办公室,一切都正常,自己的几个部下和同事都在,心头稍稍平静,当下右手一挥,喊道:“开会,紧急会议,”其他人弄不懂向主任为何会这样,稍稍一愣,不过仍是听话地集中起來准备开会。
可是,已经晚了,因为大门被踢开,在大伙一愣神的功夫,一群身着奇怪服装的彪悍军人给冲了进來,手里端的全部是大伙大多不识得的枪支,一下子就把大伙给围住了,大伙一齐愣住了。
竟然有人敢围肃反委员会,这不翻天了吗。
几个稍年轻的要反抗,枪立即被下了,胳膊全部被打得麻住,半天动弹不得。
这些人似乎不认识向明,当下就有人大声问道:“谁是向明,”向明这会儿早呆了,因为这些人的军装他太熟悉了,正是昨晚那群人,只是,眼前这些人他确实沒见过,他的呆住,让另外一些人误认为他不敢出面,坐在向明身边的另一位副主任向这些冲进來的军人示意了一下,几个人立即一把走到向明面前,二话不说就将他抓了起來,向明终于反应过來,这才知这些人昨晚不动自己的原因,其实就是等的今天这一刻,即故意做出明着抓自己的情形,心下一惨、一急,就要开口叫喊,却已不及,下巴早被卸下來了,作不得声,另几个人虽不懂是怎么回事,但看眼前情况,却是针对向明來的,都不说话,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有些松口气來,并想着等会儿该怎么办,反正不管他,这些人都死定了,敢冲肃反委员会的,一律是“肃反”的对象,可是,这群军人的另一个动作让大伙刚刚松下來的心又提了起來:因为这群人根本不离开,只是用枪对着大伙。
肃反委员会执委会的这些人一呆就是两个小时,一会儿,有人进來,似乎是拿着名单点名,凡被点名的一律被立即抓起來,一个个被分割开來审讯,接下來,这些人才明白过來:天天在他们身边的向明主任,竟然是敌特,是戴笠的人,是來害大伙的,而自己这些人,也被他指认进去了,这还了得,一个接一个的人知道这向明在疯狗咬自己,个个气不得不行,一个接一个地站出來揭露向明的种种行为,包括故意暗杀王尔琢,等等,尽皆交待了出來,当然,还少不得写书面材料证明。
等中央相关部门知道情况后,李剑生已经将事情办成了铁案,人证、物证均在,甚至,那封信的來历,也被解说成他们这红十八军团的战士來中央苏区的路上,偶然与敌人遭遇,击毙敌人后现场缴获到的,所有的一切全部是死无对证的,相关部门无话可说,甚至,这相关部门的几个领导就曾经死在这向明手中,余下的这办事的几个早对向明恨之入骨,眼下当然顺水推舟,结果就在当天晚上,李剑生便直接将向明拉到坟场,枪毙,当然,临枪毙时李剑生不忘记告诉他,自己就是王尔琢的旧部。
至此,向明身败名裂而死,所有人都是摇头,尽管有几个不太相信,但耐何那信摆在那里,明着就是向明的笔迹,又何况其人已死,倒也沒人再去多问,而更多的人在知情后,大呼畅快,直觉得总算把这个害人精给搞掉了、那是最让人痛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