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到的多呢，时间不多，入夜之前要进宫去，你快快坐下，别耽误了时辰。”
清让如今对方士杰有了些信心，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任他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一直到肩膀都僵硬了，方士杰才递过镜子给她。
“呀！”望着镜子里的另一张脸清让几乎不敢相信，“真是厉害呀，我都不认得自己是谁了，原来你不光光是蛐蛐玩的好呀。”
“你手别乱碰，这么与你说，你脸上那些可都是银子，不，是金子！”
“那你对我可真好，舍得贴我一脸金子。”清让脸上僵硬着，不敢大笑。
“可不是我对你好，这金子我日后都会与子琛算的，算起来他欠我真是不少银子了。”方士杰收拾着工具，“你到底答应他什么了？原本应该借此机会脱身离京的，如今为了你爹又开始张罗了，我知道他的性格，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一向不做。”
“我答应他若是能救出我爹就再给他卖命十年。”
“卖命十年？”方士杰愣了一愣，“十年……清让，你有没有想过，他或许要的不是你卖命。”
“他还能要什么？我对于他也不过就是个做事的工具。”
“你？”方士杰轻哼一声，“你的确强过很多女子，但你以为虞子琛的身边还缺一个你不可了？他要的或许不是你卖命，而是卖这里……心。”
方士杰指着自己的胸口，在那里面是炙热跳动的心，而清让此时的心也因为他的话扑腾得厉害，“他或许就是要我死心塌地为他卖命，”清让起身，“你不是说要在天黑前进宫，再不走可真就晚了。”
瞧着清让略显慌张的背影，方士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嘴里喃喃低语，“好兄弟，看来你也不是完全没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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