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天太子见陆珍等人都建议不可趁胜追击,仔细一想,也看出了一丝不妙,于是便朝离自己不远的金天下呼喊道。
“吁……”
听到军师、统帅、副帅,还有鼎天太子的呼喊,那些还想乘胜追击的将士,一个个连忙勒住战马,不在继续追赶落荒而逃的大齐军队,而他们身后的士兵也纷纷停住了追赶的脚步,一个个面露兴奋之色,还有一丝不甘的神情看着已经越跑越远的大齐军队,心里只能暗自幽叹。
“吁。”
金天下一马当先,还想继续追赶,可跑出没多远,却发现只剩下他孤家寡人,所以无可奈何,只能勒住缰绳,停止了追击。
“大王,穷寇莫追,我们现在应当立即返回靖阳城,免得被大齐钻了控制,那就得不偿失了。”
陆珍一脸严肃的对金天下说道,虽然表情有点恭敬,但更多的是愤怒,是鄙夷。
此刻在陆珍心里在想,这个金天下真的不是一位明君,不仅好大喜功,而且还喜欢一意孤行,贪功冒进,如果身边在多一两个馋臣的话,那神风将会陷入万劫不复境地,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将华根来和刘建业等人除掉,扶王毅和卫青等有才之士上位,否则神风的未来可真是不敢想象。
“好,就听军师之言,收兵,回靖阳城,哈哈哈。”
看出陆珍眼里的意思怒火,金天下看在眼里,但脸上却仍然表现出一幅激动喜悦之情,大手一挥,便下令收兵,退回靖阳城。
“王将军,卫将军,伤亡如何?”
回到靖阳城,陆珍在自己的军师大帐,会见王毅和卫青,看着脸带愧色的王毅,和一脸惨然的卫青,陆珍不温不火的问道。
“回军师的话,我神风死二十万,伤八万,而大齐死十万,伤六万,这次我们虽然赢了,但其实我们神风还是输了,毕竟我们死伤的比大齐多的多,所以总得来说我们神风并没有赢这一仗。”
看出王毅的愧色,不好开口,一旁的卫青虽然面色发苦,也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陆珍的问话。
“死二十万,伤八万,也就是说我神风六十万大军,现在能战斗的只有三十几万,而大齐死十万,伤六万,他们号称三百万军队,现在就算去掉这伤亡,还有两百八十多万兵马可以战斗,你说这仗怎么打下去,如何打才会不败,你们告诉我。”
陆珍豁然站起,怒视着王毅和卫青大喝道。
“我有罪,我有负军师的嘱托,是我没有劝止大王,是我心志不坚,是我害死了这么多将士的,我有罪。”
王毅满脸的羞愧,扑通一声跪倒在陆珍面前,忏悔道。
“卑职也有错误,卑职也没有阻止大王的决定,要是卑职拼命劝止的话,也许大王会顾忌一二,不会这么轻举妄动的,卑职有罪,请军师责罚。”
见身为统帅的王毅都一脸愧疚的跪倒在陆珍面前,卫青也不敢托大,连忙跪倒,对陆珍忏悔道。
“嗯。”
陆珍并未对卫青表示什么,相反却是满脸的怒气盯视着王毅,眼里尽是怒火,甚至还有一丝失望之意。
陆珍对卫青的愤怒还轻一点,毕竟他也仅仅是一个副帅,上面还有统帅和君王,他这个小小的副帅也很难有什么大的阻力,而真正让陆珍生气的就是身为统帅的王毅,因为自己要冲级之前,就再三叮嘱王毅,一定要审时度势,不可贪功冒进,发现异常之时,一定要死谏君王,不能让君王犯下大错。
可话还在耳边,没想到这个王毅还是没有做到,竟然让君王犯下如此大错,牺牲了如此之多的将士,陆珍岂能不生气,岂能不鞭策一下他,好让他知道,身为统帅,光有军事才能还远远不够,还必须有死志,面对君王有错之时悍不畏死,始终保持一颗忠君为民的死志。
“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陆珍一脸的冷漠,盯视着王毅说道。
“愿凭军师惩罚,王毅绝不说一个不字。”
王毅听到陆珍说要惩罚他,并不惧怕,相反看到陆珍对自己生气,甚至是失望,王毅心里满满的都是羞愧,满满的都是自责。
他知道要不是眼前之人,自己早已是华根来的刀下之魂,哪还会有今天,哪轮得到自己当三军统帅, 而眼前之人对自己如此看重,如此寄予厚望,希望自己能够整顿三军,辅助大王收复失地,自己不但没有做到,而且还损失了这么多将士,王毅心里满满的都是惭愧,心里都在滴血。
“嗯,我也不想罚你,反而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令你今晚夜袭赤云城,你可敢?”
陆珍收起冷漠之色,露出一丝奸猾,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看着王毅和卫青。
“夜袭赤云城?”
王毅和卫青均大吃一惊,对视一眼,均露出一丝震惊和不可思议,他们不明白为何这个军师如此变幻无常,今天还劝告大王退兵靖阳城,现在不但不惩罚自己,反倒叫自己夜袭赤云城,这么大的变化,这么大的转变,岂能不让他们吃惊,岂能不让他们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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