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玄气息一滞目光投向那个躺在明黄色龙袍上气息微弱的女子那是他捧在手心都怕化掉的宝他怎么舍得她承受如此大的痛怎么可能舍得他也知道炎月说的是事实
当南笑告诉他说包包体内的五芒蛊虫根本就不能驱除的时候他悄悄回了一趟空山找炎月证实这个消息是真的但炎月说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可行从答应炎月将计就计的时候他就知道包包有危险但若不如此她活不了
可让他看着她那么痛他只恨不得把她的痛都转嫁到自己身上……然而炎月却说那是她必须经历的劫数什么破劫数非得那么折磨她彼时他觉得自己的所有武功都是废的因为他此刻心如刀绞却无法做任何有助与她的举动
哪怕是像那个老太监那样静静地陪在她身边他都做不到
上挑的双眼平生第一次蓄满了泪水
炎月被红衣男子眼中深重的疼痛和自责震撼到本不想出口的话终于说出:“我不让你现身过去是有道理的这个时候的和世勒翌拥有的力量等同与我即便是我也沒有把握能制服他”
即墨玄举袖掠过眼角不放弃地道:“那让我离她近一点我只是想看着她”
炎月继续道:“小轩全身的骨骼全部被司马玉震碎如今在这世间只有她自己的情泪能治愈所以你现在若是过去万一被和世勒翌察觉到你的存在对整个事情只会有害而无益”
在他二人说话的这段时间整个皇宫已经陷入了修罗炼狱一般的凄惨到处都是挖自己心肺的人到处都是胸口血肉模糊的尸体……
和世勒翌兴奋地看着裂开嘴非常愉悦地欣赏着
“翌哥哥一哥哥”气若游丝的叫唤完全被淹沒在尖叫哭喊中
然而已经陷入半疯癫的男子听见了他于半空中缓缓转头望向躺在明黄色龙袍上的女子凤眸里的赤金色慢慢褪去漆黑的眼瞳渐渐恢复
“我好冷”包包喃喃着说话的声音急速微弱下去眼前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她慌了伸手在虚空中四处胡乱地抓着“是蜡烛烧完了么翌哥哥你在哪里翌哥哥”
其音如啼血的杜鹃声声裂肺令闻者无不哀上心头
和世勒翌飞回她身边落地慢慢蹲下伸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颊却似乎是记起了什么手悬在距离脸颊一寸之间不敢落下他的长眉不经意地皱了起來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就在那一刻屋檐下的暗影里冷光一闪一柄利剑以迅雷之势刺出不偏不倚堪堪从和世勒翌的后心房穿胸而过
却原來是一直隐沒在角落的南宫越出了手此时他眸底虽有惊惶不安之色却在手中长剑穿心而过的当口喜上眉梢
包包仅存的意识里只听得“哧”一声利器入肉的闷响便见到和世勒翌的前胸有血泉喷涌而出
她看的清楚南宫越因为某种原因站的位置距离她比较远所以出剑虽快但和世勒翌还是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躲开但他若是闪开了攻势凛冽的南宫越势必收不住身形就会踩踏到躺在地上的包包
和世勒翌自然比包包更清楚这个因此他沒有闪躲
包包虽然全身不能动弹但人是清醒的只是话已经很难能说出來
这一刻她明白了和世勒翌对她的好绝不逊色于任何人想到他如今成了这妖魔一般的样子而她却不能为他做任何事只能看着他沦为杀人狂魔或许还会因此毁灭他自己原本要守护着的帝辛王朝
想着痛着一滴泪从包包眼角滑落接着便像是打开了水源的泉水一般开始不停涌出滴落很快就湿透了枕着她玉首下的龙袍又慢慢朝她身下扩展开去
被泪水湿透衣衫触到包包的肌肤忽地有微弱的光线闪了闪而后又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召唤一般渗透进她的身体向心房聚集后又朝四肢扩散
而就在包包觉察到自己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缓缓流动的同时和世勒翌缓缓起身头也不回左手展开把南宫越吸到手中
只听得咔嚓一声南宫越的身子慢慢悬空而起如被一个拴了线的木偶浮吊起來悬挂在虚空中然他沒有马上死去他心口处亦有一小簇星火在缓缓地燃烧着他的手腕脚踝处有血滴一滴一滴从夜空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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