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吕依柔看到贤王将一个盒子交上去之后,便慢慢的沉下脸来。
圣帝打开盒子,看到里面都是一些书信,上面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不是这些旁观者所能够看得到的,但是,吕依柔却知道,信上的内容。
圣帝的面色未变,时不时的还笑了笑,交到圣后的手中时……圣后恨不得要钻到地缝里面去了。
“朕的好女儿,也算是有些野心,只是方法不太对。”圣帝似笑非笑的拿着那些书信,“只是,朕不太明白,长公主究竟能从里面得到什么好处?朕,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呀。”
书信上到底是什么内容,会让圣帝有了这般表情?苏湘晓很是好奇,但一直都是低着头,哪里敢抬起来?
吕依柔正准备解释着,圣帝又摆了摆手,“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这让朕如何是好呢?”
圣后想要开口时,圣帝又转脸笑着说道,“这样吧,长公主也挺不容易的,你们就先退下吧。”
这就,结束了?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在心里想着,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脸面上却没有露出半点表情来。
他们齐齐的送着圣帝、圣后离开后,便各走各的路了。
“贤王,你给我站住。”吕依柔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贤王,觉得自己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屈辱一般。贤王回过头来,很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长姐,另有何事?”
吕依柔一步就窜到贤王的面前,旁边的宫人是眼疾手快的就拦住了她,倒是真的很怕她会伤到贤王啊!
贤王是不躲也不闪,挥手就让身边的宫人退下了,有些事情,自然是要让吕依柔自己说出来的。
“你出卖了。”吕依柔理直气壮的说出这几个字来,顿时就让一旁的人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哪里会有人像吕依柔这么直接的说出来的?
说出来,就意味着什么?岂不是就间接的承认了?
“长姐,是你先算计我的。”贤王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不是傻子,难道我会真的以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就是想让我坐在那儿?”
贤王伸手指着龙椅,哭笑不得的摇着头,“而且,长姐也实在是太傻了,那不是人人都能坐得住的呀。”
“太子经营多年,长姐呢?却是一时冲动,结果可想而知,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贤王似乎也不打算与吕依柔讲着道理了,毕竟,许多事情都已经算是有了“结论”,多说无益了。
他人做嫁衣裳?吕依柔突然大叫了一声,本以为是扑向了贤王,可是宫人却万万想错了,吕依柔竟然是扑向了苏湘晓,好在苏湘晓反应极快,利落的就躲开了。
吕依柔一时没有站稳,竟然尴尬的就坐到了地上,连她自己都没有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故。
“你们先走吧!”太子见状,连忙就对柯元修与苏湘晓说道,“等着,到时候我派人去找你们。”
柯元修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将苏湘晓拉扯着离开了,好像连回头看吕依柔一眼,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儿,倒是苏湘晓有几分担忧,那毕竟是自己的表姐啊。
太子叹了口气,与贤王想要将吕依柔扶起来,却被吕依柔狠狠的甩开,“你们两个就这么对我吗?”
“长姐,你是打算怎么对太子的?”贤王叹息着,听他继续道,“如果我一时不查,长姐,你就是冤大头啊,可惜,线索就这么断了。”
苏湘晓隐约的听到贤王说了这么一句,很容易就想到,贤王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不难想象的,不是吗?
依着她来看,贤王之前的做法,应该都只是在向吕依柔摆着样子,至于有没有其他的打算,这不是她所能够猜测得到的。
“走吧!”柯元修对苏湘晓说道,“暂时,我们只能做到这样了。”
柯元修对这样的结果,不能算得上是满意,毕竟苏湘晓受了不少苦,都与吕依柔的“一念之差”有关,但这就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吗?他惟一庆幸的是,圣帝并不打算姑息,他已经有了其他想法。
圣帝的表现,只有少数的人能够看得懂,偏偏,吕依柔从来就没有看懂过。
“我明白!”苏湘晓轻轻的点了个头,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只是,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与我们无关了。”柯元修认真的对苏湘晓说道,“没有了她,我们想要继续追查下去,就实在是太容易了。”
是吗?哪里会是一件这么简单的事情?除非,云国那边也是全力的在查着,否则,就只是他们自己在做着无用功,派不上多大用场的。
“过几天,长公主就会到大理寺了,我要回去先想一想。”柯元修不过是随口一说,却对着苏湘晓诧异的表情来。
他尴尬一笑,无法向苏湘晓解释得太多,但是他就知道,圣帝必然会将吕依柔送到大理寺内。
圣帝,从不姑息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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