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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歌跟展魂走在街上。天上没有月亮,它被厚重的乌云遮住了,街上没有灯光,每户人家仿佛都已熟睡,这条街在白天的时候是条闹市,但现在街上却连个活人的影子都看不见。
不,也不能说一个人也瞧不见,至少那几条像尾巴一样鬼鬼祟祟跟着别人的人除外。
“大哥,有人跟着我们。”
“孙钊不会轻易放过我,他派人跟着我们一定是想知道我们下一步去哪儿。”他没有回头,依然是昂首阔步的向前走。
“要不要废了他们?”
他摇了摇头,“让他们跟,他们要是死了,也还会有下一批。”
展魂点了点头便听从他的,不再理会身后那群乌合之众,两人又向前走了很久,这条路好像怎么也走不完一样,“大哥。”他忽然唤他,“有件事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就交出盟主印信?如果你不交,他们也拿你没办法?”
“怎么会没办法?一个人若是想除掉另外一个人,他会有很多种办法。”他叹了口气,“今天的火就是他放的。若不是他放了这把火,他的人也绝到不了花园,他们是有备而来的,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内鬼告诉人家了。如今留在那里,反而是最笨的方法。”
展魂吃了一惊,他竟然没有发现家中有内鬼,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是谁?这个内鬼到底会是谁?“是我不好,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我都没注意家里出了内鬼。大哥,我是不是很蠢?”
“你不蠢,也许蠢的人是我。”
“不,是我。”
“也许是我把内鬼带回家的。”
他一愣,“大哥你莫非是在说江彩撷?”
他点头,“我实在想不出家里还有谁会恨我,唯一能让我产生猜想人也就是她了。不过说这些都是徒然,我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她就是内鬼。”
“你这么一说话,我倒是感觉**不离十,家里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外人,而你又对她不冷不热,她想要报复你也是很正常的。”
“别说了。”他撇了他身后的狗腿一眼,“当心被狗听了去。”
展魂从地上捡了一块小石子,“大哥,你说石头可以算是暗器吗?”
他也知道他要干嘛,冷冷一笑便转身走了,然后便听到身后传来几声“啊……”的惨叫。待展魂追上来,他道:“孙钊的这帮属下没少做恶事,我送他们每人一只独眼龙,以后他们走在街上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恶人,就会躲的远远的了。”
他摇头笑笑,“以后记住,祸不及那帮下属,知道悔改的日后可编进四堂,不知悔改的,杀。”
“是。”
展歌跟展魂没有直接住进他们想要住的那家客栈,而是先选了一间全长安城最大、最豪华的客栈,他们进去要了两间房,挂了两个名字,躲过了的狗腿们的盯梢,这才又从客栈的大门走了出来。
如此一来,别人就都会认为他们两个人如今就住在这家客栈里面最上等的两间屋子里,绝对想不到他们两个真正的落脚点会是一间毫不起眼的小客栈。
享福客栈如今已彻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板先是接触了一位神秘莫测的人物,这个人愿意高价收买他这家赔本的客栈,他当然不会拒绝,这个人出的价钱要远远比的赔本买卖多出一百倍,没有任何做生意的人会拒绝这种好事。
客栈卖出去之后,这神秘的老板不但没有要求原来的伙计全部离开,反而要他们都留下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并且他每月都会按时支付月银给他们。
非但如此,这神秘老板之后还安排了一些武功高强的侠士住到这里,以造成这里生意红火的假象,可其实这里早就已经暂停营业,变成人家的私人地盘了。
你们说岂不奇怪?这客栈原本的老板怎么也想不通,究竟是个什么人物买下了他这家客栈,又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布下如此迷阵呢?可是猴子捞月啊,不通不通。
“韩依依,你站住,展家着火关你屁事?你不是很大方的把男人让出去了吗?既然你要断的干净,干嘛又要不放心?我现在怎么这么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塔娜拿着弓弩到处追杀韩依依。
“呀……”若非依依闪躲及时,她就被那只从眼前掠过的箭射中了。“塔娜你竟然用箭射我,我想去关心谁关你什么事?你还不是一样都不理追求你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呸,老娘在说你,你反而指责老娘,来啊,我们打一场。”
“奉陪到底。”
长鞭对弓弩,泼妇对蛮娘,倒霉的是客栈里的桌桌椅椅,他们现在都不再地上,有的在二楼,有的被挂在了房梁上,有的被劈成了两半,瓶瓶罐罐霹雳巴拉的碎了一地。
展魂跟展魂进门的时候,老板,店小二,庄雪经跟毛三、司空乾还有韩依依的姐妹全部躲在柜台后面,那里地方狭窄,几个人缩手缩脚的挤成一团,谁也不敢出手阻止。
满屋子都是到处乱飞的短箭,有几只就这也那个有恃无恐的从他们眼前飞了过去。
他们两个飞身而去,一个落在塔娜身边一把抢走了她手上弓弩,一个则负责拽住韩依依的鞭子,他们两个的出现顿时让局面得到了控制。所有人都喘了口气,这才一个一个的从狭窄的柜台后面挤了出来。
依依一惊,没想到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会是他,心中欢喜至于想笑却又怕笑出来被他发现自己的心事,只要僵着脸问道,“你……你不好在家里呆着,跑到这干嘛?”
将她手上的鞭子卷到自己手上,之后一把夺走,他道:“这里是我的产业,我不能来吗?在你们拆了我的客栈之前,我必须先来点算自己的财产。”
她眨了眨眼,完全不信他说的,他有钱她知道,可是谁会有钱买一家烂客栈?“你说什么?你的客栈?好好笑哦,你怎么不说全天下都是你的?”
“全天下要都是我的,你就哪儿也去不了了。”
他在隐喻什么?
他观察一下如同刚打过仗一般的狼藉周围,
“十个古董花瓶,两尊白瓷观音加起来是五万五千五百两,桌椅板凳不值钱但也要照赔,一张凳子五吊钱,一张桌子十吊钱,合起来差不多你要赔二十两银子。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你应该陪我五万五千五百二十两银子。我看你们两个,现在最好盘算一下,准备给我做多少年工才能换完这些钱。另外我不接受零工,你们最好卖身给我做奴仆,这样好算你们的工钱,还的也能快一点。”
“还有你。”这边展魂也道:“能不能像个正常姑娘一样,每次看你都在打架撒泼,你知不知道你手上的弓弩有多危险?万一伤到别人,出了人命,你要怎么补救?这么大的姑娘怎么不长脑子?”
“你才没长脑子。”塔娜踹了一脚展魂的小腿,“你不但没长脑子,你脑子里还长了霉,还是最毒最毒那种霉。警告你,本姑娘的事用不着你来管。”她说完便跑了出去,展魂也追了出去,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通常都变的很厚脸皮。
他们走了之后,毛三,庄雪经跟司空乾等人也觉得留在此地非常尴尬,于是便捂着肚子说自己肚子痛,其他人也一样捂着肚子搞了一个集体肚子痛要去茅厕的壮观理由全部撤了。
韩依依低着头,她不敢抬头,展歌则一直望着她,一瞬不瞬,这两人虽然不是面面相觑,但也尴尬一时双双无语,谁也说不出那些憋在心底最想说的话。
“这里……真是你的?”仿佛过了一年的时间,她才终于找到一个像样的开场词。
他望她,他的眼神令她心悸。
“你说呢?”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呼了出来。“身为一个盟主夫人住在这种三教九流的地方像话吗?你一而再而三的离我而去又被人掳走,我不提前做些手脚,你觉得你能太平吗?”
没想到他还能这么关心她!她明明是开心的,可是嘴上却死鸭子嘴硬,“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我就有资格管你。”他向前踱了几步,一直到她面前,他不喜欢站在离她很远的地方,“我现在再问你,你那封信上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他虽然知道问这话也没多大意义,但还是想问,无论如何他都想亲口听她说一句真话。
“当然是。”
就算知道这话不真,他还是不舒服。“那你为何不去找他?”
“奇怪,你家不是失火了吗?你还有心情跑过来问这个?你有病啊,大火把你脑袋烧坏了?”她转身就要走,手腕忽然像是被一只螃蟹钳住了,动一下就疼一下,她被这一股强硬的力道硬生生的拉住,再也不能往前踏上一步。
“你不去关心自己的爱郎,反而关心我家失没失火?”他说的悠闲,但眼神却锐利无比。
“我路过的时候看见了不行啊?”她高高的扬起下巴,极力掩饰自己的心虚。
“你觉得我会信?”
“你不信又能怎么样?”
“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说句实话?难道从你嘴里听见一句实话比登天还难?”
她笑,“我说就是实话,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他忽然感到很无力,不是因为她说的这句话,而是因为他明明知道她心里有他,却非要装出一副冷漠的模样,她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能对他敞开心门?
他松了她的手,很累,心累,累的什么事不想做,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让人很颓废,尤其对她。“随你便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若你不想跟我扯上关系,那你的事我也不会再管,这样你满意了吧?”
他揉了揉眉心,孤寂的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