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花悟寂坐在肩撵上由两个内侍架着,挣扎着给皇上见礼。
“儿啊,难为你了。孝顺不在这上头,还不快躺着。”一张王上平时休息地贵妃床,花悟寂被舒适地躺在上面,背后还垫着厚厚地被子,让他能毫不费力地侧着身子和父亲说话,这是王上知道他要来,特地让人准备下的。
等内侍出去,屋中陷入一片寂静。
上国是周边势力对其的尊称,其国号栗。下辖九郡八十一府,人口规模在百年前就已经超过千万。和南面的图悉国,西面的代国,并称为这天下的最强势力。虽然立国已经二百来年,国力依旧强盛,周围势力更是纷纷依附。
现在的国王花剑瑞在位已经三十余年,可谓励精图治,虽乱世之中常有战争,但均未伤国之根本。
可如今他感觉到了国家的危在旦夕,祸起萧墙。
看了眼躺在榻上脸色灰败,心灰意懒的花悟寂,重重地叹了口气:“儿啊,是为父对不起你,你大哥已经走了三年了,你那夜夜笙歌地晚宴就歇了吧。”
“父皇。”只是轻轻地唤了一声,两眼依旧空洞地看着屋顶,没再啃声。
这句话王上已经说了不下百遍。
花剑瑞起身,拿了条毯子,仔仔细细地盖到他身上,“天凉了,你的腿?疼吗?”刚说了句就摸到了腿上厚厚地药布,身子一僵,两眼顿时红了。
解下身上的披风,依旧盖到他腿上,“别冻着,很快就会好的。”
“父亲”花悟寂一下坐起了身,紧紧拉住依旧在掖袍角的父亲的手。
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扶他躺好“你怪父亲从小对你不闻不问,孤王知道。可是,你为什么每次都要用伤害自己来惩罚朕。”一滴浑浊的泪滴落披风上。“算了,惩罚也是应该的,只要你高兴,就好。”
沉默。
花剑瑞拉过把椅子,坐到榻边。自从三年前他被愤怒和绝望冲昏了头,狠狠地伤害了花悟寂后,他就一直以这样病入膏肓的样子出现在他眼前。
事情说来话长。
花剑瑞再位三十多年只立过一个皇后,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扶相伴三十余年,只可惜皇后体弱,从未诞下过一子一女。
长子是花剑瑞年轻时最宠爱的嫔妃贤妃地长子,从小也是养在皇后身旁。自然得到他这个父亲最多的关爱,等到14岁上就立为了太子。
可是随着其他皇子也渐渐长大,矛盾出现了。皇长子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十分娇惯,也远不如几个弟弟们能干,他感觉到了威胁。虽说他这个做父亲的极力维护太子的地位,对别的王子极力打压,无奈乱世之中战事频发,几位成年王子均掌兵出战。
当有了权利之时也就有了人脉,更何况年少掌兵,义气风发,有时争与不争就不再取决于当事人。正可谓人言可畏,在朝中大臣的鼓励拥护下,渐渐也就形成了几个小的集团,均有争储的迹象。其中最令人看好的就是当时成年王子中最年幼的六王子花悟寂。
他少年老成,武功卓绝,计谋独到,有他在,再险的仗也能胜,再难的事也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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