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花绮樱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有身体的酸楚和自己一夜之间增长了许多的灵魂能量仿佛在陈述昨晚那个疯狂的夜晚。
“莫天。”对着湛蓝的天空,花绮樱低低喊出了这个名字。
曰本飞往的中国的飞机贵宾舱中,莫天翘着二郎腿看着桌子上铺满了的红色老人头的三个箱子,心情无比舒畅。
“记住,这幅画在你手里只有一个月。”张晓雯冷冷道。
“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一个月后我一定把一份完整的《富春山居图》交给你,放心吧,我的信誉和我床上功夫一样的可靠。”莫天不耐烦的表情已经在下逐客令了,贪婪的目光似乎只剩下桌上的钱和富春山居图。
“对了,张科长,昨晚我在和恶魔苦战之时,你跑到哪里去了?说好的支援呢?”莫天忽然问道。
“我。我。我当时在对付福田家布置在周围的阴阳师,而且楼顶有很强的结界,我根本破不了!”张晓雯嘴上是这么解释的,但是她的心里却在隐隐逃避着这个问题,她只记得昨天晚上看见那一轮血色的月亮后,自己的脑袋很晕,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却是倒在地上的,而在她的身边是几十个已经被变成冰雕的福田家阴阳师,他们身上寒冰的能量让张晓雯感觉熟悉又畏惧。
“哦,我说你还是修炼不够啊,堂堂一个‘龙局’科长级别的人物竟然连一个小小的结界都破不开。”莫天啧啧一笑,调侃道。
张晓雯冷哼了一声,不愿再和这个男人多说半句话。
第二天,两个人回到了z市,站在半个大门不知去向何方的地狱美术馆前,莫天惊讶地大吼:“妈的!这是谁干的拆迁!老子是有土地证的!”
一脚踹开剩下的半扇门,莫天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进门两个一身盔甲的骑士低着头走出来,他们身上的盔甲都有不少的地方破碎的厉害,像是经历过一场恶战。
“主人,对不起,我们没有守护住这里!”
“谁干的!”看到两个残缺的骑士,莫天的脸上虽然平静,但是声音中已经带着冷冷的杀意,跟在他后面的张晓雯身体一颤,整个人如坠冰窖。
“是老子干的!”一个面相稚气的少年大大咧咧从美术馆里走了出来,八字步一撇,大声道!
“林...邵...文!”莫天几乎咬着牙齿喊出这个名字,但是在他的身上的杀气在这一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后的张晓雯有些诧异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她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不客气在莫天面前说话却没有被莫天一拳头打飞的。
那个稚气少年圆润的脸庞带着婴儿的肉感,浓浓的眉毛如同鹰翼,英气逼人,皮肤有些黝黑,无论怎么看都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少年。
“你家的骑士太不识相了,老子都拿出搜查证了,竟然敢给老子吃闭门羹!老子就出手帮你教训了一下,教他们以后要懂得识得贵人!”那少年无比嚣张地指手画脚,最后干脆竖起手指指着莫天的鼻子骂道:“还有你这个破地方,几百年也不知道整修一下,你那个从孟子老儒家拆下来的破大门老子帮你砸了,明明是个流氓还装什么书香门?!”
“老子这次来有要事,就不和你打招呼了,等老子回来了再找你喝酒,妈的,上次喝了你从蓬莱偷来的猴儿酒害的老子两个月喝酒没有酒味,这次老子一定要喝个够本!”
这个叫做林邵文的少年骂骂咧咧了半天,张晓雯才发现了异样,这个在他们面前的少年竟然只是一个影像?
少年的脚步离地面始终有一寸的距离,身上萦绕着淡淡的绿光,有一只小虫径直从少年的身体中间穿了过去。
终于,在少年一通痛骂之后,珍珠才一脸苦笑不得地从美术馆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散发着绿光的金属球!
“你大爷的!”莫天狠狠一跺脚,地上的青石砖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鞋印。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莫天却没有一点办法,打他?打一个虚影有什么用?
“珍珠,他去了哪副画?”莫天抓住那个绿色的金属球,偏偏还不能把它捏碎了!这是那个混蛋在人间的坐标,要是没有它,他就只能永远被困在幽冥地狱。
珍珠指了指走廊最深处的方向,在走廊的深处,张晓雯看见一副暗红色的大画,整张画底色暗红,画中熊熊燃烧的暗红色火焰,画中央是一个巨大狰狞冒着熊熊火焰的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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