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代替了雷电,成为这征战一生的原生虫体最后的宣判。然而就像陈风所说的那样,玛拉留斯是公正的,血腥装点着夕阳,大地像被血染红了一般,有一种让人窒息的美丽。
陈风的微笑让每一个原生虫体都相信,他们的酋长回到了他信仰的神身边,因为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容。只有初生的婴儿才会拥有这样的笑容。
战场上惟一没有行动的冰霜虫体,这会儿全部站到了原生虫体一边。摩刻拉无声地举起了战锤“以德伦萨的名义,阻止这场单方面的屠杀!”
骑士望着冰霜虫体带火的双眼颤抖着说道:“你想造反吗?我希望你能为自己做的事负责,冰霜虫体!如果这样做,冰霜虫体王必须给国王一个合理的解释!”
摩刻拉面对骑士的威胁报以一个诡异的微笑:“冰霜虫体王不会知道的,国王不会知道的。因为一个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说完,德伦萨神锤脱手而出,将带头的骑士的脑袋整个砸碎了,所有的冰霜虫体战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砍跛了所有的马脚,火枪成了骑士最致命的威胁,盔甲薄弱的头部成为最好的瞄准目标。
强行逃跑的不少骑士被自己的战马压死,狡诈的红衣牧雪虫被摩刻拉整个提了起来。狂乱的冰霜虫体没有给这个可怜的小角色任何辩解的机会,他的脑袋被整个按到了黄色的土壤中,双脚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夕阳看顾着这一些对任何人的罪行进行着最后公正的审判。
当托尼赶到的时候,摩刻拉正抱着原生虫体的尸体,这个坚强了一辈子的冰霜虫体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留下了悲痛的眼泪。一种强烈的失落感和空虚感向冰霜虫体袭来,他抛下战斧和战锤,抱着原生虫体的尸体一言也不发。当他发现托尼注视着他的时候,冰霜虫体抬起了头。将原生虫体的尸体交给了泪流满面的孩子。
接过父亲的尸体,托尼并没有做什么表示,然后半圆木虫体将这十年和他最亲近的人埋在了这片红色的土地下。就在这同时,夕阳收敛了它最后的一丝余晖。
“玛拉留斯带走了他!”冰霜虫体叹了口气,“神原谅了他。孩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回原生虫体部落继承酋长?还是愿意和我去血虫山住些日子,我会教你怎么打铁……你决定吧。”
“火锥叔叔,我决定跟你走!”摩刻拉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用一种疑惑的表情望着这个半圆木虫体,从幼稚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坚决,一种陈风独有的果断。“原生虫体的部落酋长必须由原生虫体自己担任,如果由一个半圆木虫体担任显然有点不伦不类。尽管我相信作为陈风的养子,我继承父亲酋长的位置没有人会有异议。但我毕竟是个异教徒,我没有办法像他们那样信仰玛拉留斯,所以我决定跟你去,我将找到自己的信仰,找到我的神,找到我心中的神。——这是父亲留给我最后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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