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回家睡了一觉,张三终于醒了酒,叶欢劈头盖脸痛骂了他一顿。
至于张三身上的那张金卡,他也终于说了实话。
金卡来得确实挺干净。
这张卡是一位中年美妇送的,昨天张三在某小区外踩点,打算晚上进去撬某户人家的锁,一部黑色的劳斯莱斯轿车悄无声息的停在张三身边,然后一位穿着简约贵气的中年美妇走下车,送给张三一张金卡,并且问了张三一个问题。
“回答一个问题就能得张金卡?有钱人是不是脑子都有病?”叶欢吃惊的张大嘴,他很不能理解有钱人的作派。
张三白眼儿一翻,道:“欢哥,你要搞清楚,得金卡和回答问题没有因果关系,就算我不回答她的问题,这张金卡照样是我的。”
“平白无故,素不相识,她为什么给你钱?”
张三拂了拂额前的头发,道:“虽然我长得不如你帅,可我一直认为我比你有内涵,人家觉得我内涵出众,实在是百里挑一……好吧,我也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给我钱花,她给我我就拿着了,不拿白不拿。”
“不错,做人最重要的是对自己有一个清醒而不浮夸的认识,……那位中年美妇问了你什么问题?”
张三深深的看着叶欢,道:“她问我,如果叶欢的亲生父母出现在他面前,叶欢会有什么反应。”
叶欢一楞:“怎么扯到我了?”
张三一耸肩,道:“她就是这么问的。”
叶欢呆住了。
亲生父母?这是怎么回事?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找到张三,送他一张金卡,问出这么个稀奇古怪的问题……
“她该不会耍你吧?就算要问,这个问题也应该当面来问我呀。”叶欢笑,笑容有些干涩。
张三掏出金卡,手指弹了弹,笑道:“你见过这种真金白银的耍人法儿么?知道里面多少钱吗?我去银行柜台查了一下,五十万!就算别人在耍我,冲着钱的面子,我心甘情愿认了。”
张三敛了笑,望着叶欢深深道:“欢哥,孤儿不是天生的,都是父母生下来的,你的亲生父母恐怕真的找上来了……”
叶欢目光呆滞:“…………”
猴子在一旁若有所思:“说到这里,以前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好象也能说得通了,欢哥,那个周媚是有钱人,而且来头不小,咱们看新闻,跟她打交道的那都是市委市政斧的领导,可她对你却是千依百顺,有求必应,你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孤儿,人家凭什么无缘无故对你这么好?咱们干的绑票案子,多么严重的姓质啊,人家几句话轻飘飘的把这事儿揭过去了,欢哥,现在想一想,这事儿里面透着蹊跷啊……”
张三附和道:“这个周媚多半冲着欢哥来宁海的,她的身份是腾龙集团的总裁助理,腾龙集团总部迁移宁海的事儿闹得满城皆知,如果周媚冲着欢哥来的话,那么腾龙集团总部迁移难道是因为……”
二人说着说着,脸色愈发震惊,同时盯住了叶欢。
猴子和张三虽然穷困落魄,可二人都很聪明,一件事在他们嘴里分析了几句,事情的本质便被他们分析得八九不离十。
叶欢挤出一丝冷笑:“你们俩狗东西成福尔摩斯了?怎么不猜得更离谱一点,干脆说老子是某个中央领导的儿子得了。”
猴子皱眉道:“据说腾龙集团的总裁是位中年女人,而且腾龙集团背后有很深的政斧背景,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按这个逻辑来说,欢哥,你还真有可能是某个中央大佬的儿子呢……”
叶欢脸上的冷笑越来越勉强:“你们这叫白曰做梦,腾龙集团?中央大佬?醒醒吧!我们是孤儿,是穷人,这个身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鲤鱼能跳龙门,泥鳅能跳吗?”
张三晃着手里的金卡,一脸正色道:“欢哥,这里面的五十万可是真真实实存在的,难道这也是白曰做梦?还有……”
盯着叶欢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张三缓缓道:“……那位中年美妇下车跟我说话的时候,我透过车门打开的边缝,看见周媚坐在里面,不过她没下车。”
斗室内,三人死一般的沉默着。
叶欢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猴子好奇地问张三道:“那位中年美妇问你,叶欢见到亲生父母会有什么反应,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叶欢会捶死他们狗曰的。”
“不错,答案很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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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独自回了房,他需要静一静。
尽管嘴上不愿承认,可猴子和张三的话已深深印入了他的心里,而且他也不是傻子,最近发生那么多事,串连起来透着古怪蹊跷,他心里早有怀疑,只是放在心里没说出来罢了。
自从那个腾龙集团的周媚到了宁海,叶欢平静的生活便突然变得不平静了,主动或被动,他总感觉自己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推着他一直走,至于这双手把他推向什么地方,他也不清楚。
直到今天张三拿到那张金卡,这种感觉便愈发清晰了。
难道真的是亲生父母找来了?
叶欢苦笑,简直跟做梦一样,偏偏一切都是真的。